转移到她脸上。

见她表情自然，眉眼间的羞涩甜蜜仿佛都是真情流露，看不出任何表演的痕迹。

若不是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，厉卿川搞不好还真就信了她。

见他还不给回应，宋锦书着急用力捏了一下他手指。

厉卿川这才慢悠悠回了一句：“这次不会了。”

就这几个字，已经让厉奶奶很惊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