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县衙回来之后杨连倾总觉得柳梦云是有话要嘱咐他的,但是她总是话到嘴边又硬是咽回肚子里去了。不过他也并不想过问,若是柳梦云不说自然有她不说的道理。而此时柳梦云见杨连倾走神地将案板上的豆腐切得乱七八糟,于是一根火烧棍便已经到了眼前。 杨连倾被打的习惯了,本能地一闪避过了这一棍:“怎么又要打。” 柳梦云见打不着便一把揪住他的耳朵:“叫你好好切豆腐,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