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带着这些奴隶来了……” “你们说,我们是伧的后裔,是应该毕生为奴隶的,可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口中那个伧是谁。” “当然,后来我知道了……不过在那之前……” “我在那一天的晚上,眼中只剩下熊熊烈火,从此就落下了惧火的病根,我看到阿姐保持着向外爬的姿势,后背和肚子已经被撕烂了,我看到阿母背上血痕延伸,露出的身体已经糜烂。” “我看到我们族长,头颅被你们割下来插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