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姐她咎由自取。” 冷清骄袖子里的手紧紧地蜷缩起来,却扬起脸,对着冷相笑笑:“父亲不用多言,清骄明白事理,不怪大姐。” 冷相欣慰极了:“你知道就好,为父就是担心,你与金二来往得那么密切,会听信他们胡说八道。” “怎么会呢?”冷清骄一口否认:“上次方品之一案,金二表哥也受了牵连,好不容易自由,他也不敢再生事端,也从没有在我面前说过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