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消弭,她大汗淋漓地从地上爬起来,浑身透湿。 一直歇了有小半个时辰,这种抓心挠肝的感觉逐渐退去。冷清琅在外面骂骂咧咧地骂她偷懒,她才勉强爬起来,苍白着一张脸出去。 没有人觉察她的异样,她自己心里有点害怕,趁着空闲的时候,去了一趟郎中那里。郎中请了脉,只觉得的确是有一点异常,但是却说不出所以然,听她讲述完发病过程,脸色有点凝重。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