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送来的?” “一个六七岁的小叫花子,已经详细问过,他什么也不知道,只说给他信的人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,看不清容貌。” “这信纸与所用的墨?” “也查过,极为普通,在上京城的每一个笔墨铺子几乎都有售。” 慕容麒的心便不由沉了下去。 “最起码,我们能知道清欢现在安然无恙就好。”冷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