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担心了。快些请坐,让景云敬你一杯酒赔罪。” 冷清琅知道齐景云的身份,冷冷一笑:“你也用不着替她们周全,我知道你伯爵府与姐姐亲近,说话自然是向着她的。现在,我就连外祖父的寿宴都耽搁了,真是两面不是人。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吃酒?” 齐景云作为始作俑者,就有点尴尬。今日这玩笑看来是真的过火了。 慕容麒面色沉了沉:“是我顾虑不周全,忘了差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