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去解裴景川的腰带,裴景川并未阻止,只懒懒靠坐在床上,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。 姜媚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小声解释:“我想看看公子的伤口有没有崩裂。” “哦。” 这一声尾音微微拉长,慵懒中带着股子好整以暇。 明明什么都没说,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。 姜媚脸热,但抵不过心底的担忧,还是硬着头皮扒开了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