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媚的声音仍是柔柔的,刚刚被亲了一通,朱唇泛着水光,眼眸也是湿润的,看着就很好欺负,可蹬在他肩上的腿很有力量,无声地抗拒。 这是姜媚第一次坦诚地说她不想。 不是找借口推辞搪塞,就是单纯的不想。 裴景川眸底卷起风暴,但僵持良久,还是退开,沉沉道:“好,那就先记着,等你腿不疼了再说。” 身体绷得有点疼,裴景川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