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这个时候再装傻充愣可就罪加一等了。 姜媚咬咬牙,坦白道:“那一夜他教奴婢写了奴婢的名字。” “怎么教的?” 裴景川追问,语调平稳,听不出喜怒,然而手却环住姜媚的腰,整个人更是强势地将她压在桌案之间。 姜媚后背发凉,说:“他舍不得浪费笔墨,只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教奴婢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