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已深,将军府书房的铜灯依旧透着亮光。 “候爷,京里可是出事了?”季五一边整理各地传送信息的竹简和军中的文书,一边疑惑道,“不会又是调令吧?” 这些年,他跟着候爷不知转了几个地方,就是不能回京。 仿佛偌大一个武楚朝,就候爷一个能打仗的。其实所有人都明白,有人不希望他回京。甚至有人猜测,今上最希望他死在外边。 如此就不必凤氏动手,遭世人非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