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置信到无法接受,在她情绪进一步崩溃前,抢走她的手机,把人背回去。 “别做无意义的事。”他说。 温漓连反抗的心力都没有,脑袋木然地靠在他的肩膀上,低声喃喃:“好像做梦一样。” 陈清轨目视前方,口吻清淡,“那就回去睡一觉,等梦醒来。” 温漓现在怎么可能睡得着,回去后她又给秦母打电话,竟然通了,她心里燃起一线希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