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你是,不过,”她的神色有点奇怪,“别在你爸面前这样,小心他不高兴。” 我耸耸肩,爸爸?他好像从来没高兴过。 他总是在书房。 他总是埋头看那些我们永远看不懂的医学书。 他唯一的爱好就是天天打理他书房窗前的那棵海棠树,或是坐在海棠树下沉思着什么。 不过,我可没忘记此行的来意,我有点撒娇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