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,后背紧靠着大宽椅,踩着军靴的两条腿大大咧咧地搭在柜台上。 他保持着这个姿态打盹。 艾维斯走过去,半点不客气的用拳头捶了捶桌子。 那只刚刚睡着的蜂族一个激灵,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。 “他妈的谁啊”扒拉下头发,蜂族不耐烦地睁开眼睛。 这一睁眼,所有的不耐烦插了翅膀一样,悉数飞走了,他眼睛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