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居然因为那样的攻击,陷入了这般濒死的境地。 但是,没过多久,那足以濒死的重伤竟是产生了异变。 “嗤…” 如同有火焰在燃烧一样,艾尔莎的额头冒出了烟,伤口则是在烟中逐渐的愈合,让血肉重新回到艾尔莎的脑门上。 “唔…” 艾尔莎这才让空白的脑袋反应过来,一边推开身上的家具碎片,一边紧握凶刃,挣扎着起身,并对门口露出微笑。 “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