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真正危险的不是爆炎,而是人。 “……呐,绢旗。” “怎么了?” “……我们该不会是踢到铁板了吧?” “我是这么认为的。” “……可以逃吗?” “你不怕麦野的话,我超支持你这么做。” “呵呵…” 在芙兰达与绢旗最爱那压抑的对话声中,前方的爆炎逐渐的消散。 其内,方里浑身毫发无损的站着,手中还握着枪,似笑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