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不住出声。 “怎么?不打了吗?” 闻言,两仪式却是即不承认,也不否定,用不置可否的话语,说了这么一句。 “还没有发现吗?” 这句话,听起来就像是在同情着什么一样。 当然,两仪式的话语中即没有同情,也没有怜悯,只有不近人情的无所谓。 可是,明明就是这样,方里却觉得,绝对发生了什么让自己值得被同情的事情。 就好像,有什么决定性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