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趴在自己的床沿上,带着可爱的睡脸,沉沉的睡去的夏娜,方里说了这么一句。 “明明平时就是一副很讨厌我的模样,现在却这样帮我,都不知道该说她外冷内热还是不坦率了。” 这个话题,亚拉斯特尔没有接下去,似乎不愿意在这方面有所交谈。 亚拉斯特尔只是这么说道:“怎么样?你没问题吗?” “没问题。”方里同样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的意思,直接说道:“这种程度的伤势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