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到处泛动着钢铁的色泽的车厢里,无名注意到了除自己以外的另外两个呼吸。 首先是对面的少年。 名字叫什么,无名没有记住,只知道对方是跟自己一样的卡巴内瑞。 此时,这个同类跟自己一样,靠着墙,沉沉的睡去,似乎看上去比自己还累的样子。 实际上,真的计较起来的话,对方肯定比自己还累吧? 毕竟,对于对方来说,一个夜晚的时间而已,居住的驿站便沦陷了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