陡然拔高，“厂长，你要说啥就说呗！藏着掖着的，我都被你搞糊涂了。”

“把我喊过来，又神神叨叨的问来问去，我一个给百货商店送货的，都不在罐头厂干了，我知道什么？”

厂长脸色变了又变，眼底多了些冷意，“这篇文章，是你侄女纪十月写的。”

“你知不知道？”

纪志强愣了一下，随即想都没想的否定，“不可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