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可以出去了。

一个上午的时间，纪十月，唐宁都在剧团。

中午，唐毅下班后，去了一趟宿舍，想喊她们一起去食堂吃饭，却扑了个空。

他去大门口，问了门卫才知道，纪十月又带着唐宁出去了。

“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
门卫摇头，“厂长，纪同志没说，我看她出去的时候带着一封信，估计是出去寄信去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