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祝氏的人,从小在冰天雪地里打滚,不怕冻。”她扬起桀骜不驯的头颅,仿佛在证明自己不比任何差。 秦云笑道:“从小打滚的时候,你穿衣服还是不穿?” 祝融没有回答,也没心情打趣,不算多么羞愤,她没有中原女人,甚至没有独孤瑾她们的含蓄。再也忍不住,开门见山,甚至带着点质问。 “陛下,有件事我始终想不通,为什么卓鲁兰都可以位极人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