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凶。”她摇头,别开视线,低着头看着脚尖。 这时,秦云敏锐观察到她一直捂着自己的脚踝,似乎之前就一直这样:“你脚怎么了?”她一凛:“回陛下,今日赶来陷阵谷,这里路途颠簸,坐在马上不舒服,便徒步走了一些路,然后踩滑了。” “脚崴了?”秦云追问,她点了点头。 他果断从软榻下的包袱里摸出了一瓶上好的宫廷药膏,专治跌打扭伤,似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