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今以后,定然不敢再犯!” 他拔出腰间匕首,狠狠往自己手掌上的滑了一刀,顿时鲜血直流,但他不在乎,而是朗声道:“军师,这是谢罪!” 在敬畏和利益之下,他彻底断绝了那个不该有的想法。 闵夫人点点头,举手投足都有种上位者的气质:“下去吧。” 瓒干尊敬退走,他眼中的闵夫人,值得人追随! 只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