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回头,仿佛也不意外秦云的到来,干涸的红唇轻启,声音嘶哑:“若非血缘关系,我可能早在一年前就杀了他。” “但时至今日,他死了,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。” “或许我原谅他,他不会坐化,但我娘的委屈又有谁来理解?难道我错了吗?” 秦云叹气,尽力开解:“你没错,你肯定没错。” “人心都是肉长的,做错的人就该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