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微微一跳,别过眼,尖尖的下巴埋得更深了。 息扶藐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,“说的沈小姐?我今日已见了。” “如何?”大夫人追问过去。 “好。”他颔首,“只是瞧着体弱些,母亲且等她好生养几年。” 再养几年,他等得,人家姑娘也等不得,眼看着也是及笄了。 这话没拒绝,却胜似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