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未说完,坐着的青年倏然站起身,吓得她连连警惕往后退,好似受惊的怯猫儿,呲着獠牙,亮着爪。 息扶藐视线掠过她的眼,心觉好笑,并未靠近她,而是踅身往门口踱步。 “跟上。” 孟婵音眸含恼怒地盯着男人高大颀长的背影,无声地蠕动朱唇,骂道:“狗男人。” 总是这般吓她。 前面的男人似乎听见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