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这么远,他还是能够清晰的听到窗户关上的声音,清脆的像是无数枚炸弹在心里炸裂,每一根神经都在疼,视线却又舍不得移开半分。 江晨,到底要我怎么做,你才能忘掉周璟年。 回答他的是呼啸的冷风,南宫律知道自己这样很可笑,只是等他反应过来,已经这么做了,他看着江晨房间那一盏灯彻底消失以后,才将手里已经燃尽的烟头扔在地上。 也不顾已经发麻的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