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郭奕受伤了,我只是作为朋友去看望一下。” “没有其他。” 周璟年听着她焦急的辩解,缓缓的转过身,深邃锐利的暗眸潜藏这飓风看向江晨,“你确定没有其他了。” 三番两次的替南宫律掩藏,叫他怎么相信,如果江晨一开始就坦白,他或许仅仅是生气,隐瞒跟欺骗绝对是他的大忌。 “我不知道南宫怎么知道这个地址,他也认识郭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