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香骑在哮天犬背上,搂着它的脖子,在满山的云花中畅游,欢快的喊叫着,玩累了,就从哮天犬脖子上翻下来,躺在厚实的草甸上,仰头望着蔚蓝的天际,面带笑容,不停喘息着。 哮天犬爬过来,卧倒在沉香身边,拱了拱沉香的脖子,逗得沉香咯咯直笑:“痒啊,好痒1 笑了一阵,沉香忽然问:“白叔,你总说,娘亲被压在一座山下,到底是哪座山?你从来不告诉我,可我已经六岁了。” 哮天犬犹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