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是......” 元载道心有余悸道:“就算如此,也当小心些。” 李辅国道:“怕什么?今上不是五年前的今上,太子也不是五年前的太子,这叫大势所趋!还有呢?” “嗯?” “顾佐还说什么了?” “啊,他尽说些乱七八糟的,说什么宅使您有封王拜爵之相,说我有宰相之气,我也没有理他。” 李辅国皱眉:“此人受了这一场挫折,真疯了?还是故作疯癫之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