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佐问汪寒山:“这些北军喝酒喝多了?” 汪寒山铁青着脸道:“吃了酒就撒疯,这些北军一直如此,这些天我们大伙儿都忍着,可他们今日在楼上看见赵掌门路过,就准备抢人,实在欺人太甚1 顾佐又问:“你伤得重么?” 汪寒山摇头:“还好,长史要不要拿人?” 顾佐道:“不不不,你伤得很重,非常重,几乎要送命了。”又问赵香炉:“赵掌门有没有吃亏?” 赵香炉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