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被丝绒的花瓣完全包裹住,再往前探一点,甚至能碰到洁白的贝齿和湿润的酒渍。 “你干什么,手脏!”江新月蹙了蹙眉,娇气地要拍开他的手。 但是没拍动,反而说话时唇瓣就擦着指腹的边缘摩擦,反倒是像是主动去缠绕。 方块状的喉结往上滑动,再往下。 裴延年俯身时,跳跃的烛光就落在半边肩膀上,挺阔沉稳,眸色也跟着深沉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