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” 山道旁,有个村子。 随着一声吆喝,两架大车在村口的一所宅院前停了下来。 老秦头带着两个侄儿前去叩门。 于野则是独自走到一旁等候。 他摘下斗笠抖去积雪,复又戴在头上,然后抱起膀子,默默的抬眼张望。 抵达蕲州之后,尚未洗去风尘,也未歇息片刻,便再次孤身踏上了征程。 嗯,匆匆忙忙。 而两年多来,始终是匆匆忙忙,哪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