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弯着腰咬着牙向前移动,陆徽娘什么也看不见,唯有面前的一扇朱红金兽大门大剌剌地敞开慢慢地越来越逼近,疼痛撕裂着她的意识,脑中亦只有一个心念:走,继续走。 陆徽娘的面皮上原本就白,此刻汗珠子已经氤氲了略施的粉黛显得浊乱不堪,即便眉头再是紧皱眼睛也是干涩的,一滴眼泪也无。澜儿见陆徽娘的眼直直地狠狠地盯着前方的门槛,像一把锋利的勾子勾在上面,有一条看不见摸不着的线拽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