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这是拿我当外人了吗?若不是没有大表嫂的照顾,徽娘有没有命用嫁妆还是两说呢。如今既有需要,自当拿出来解一时之困。还是伯母觉得徽娘给的少了,看不上?”兰汀故意说的又委屈又愤怒,她知道只有这样母亲才能用的心安一点。原本悲伤严肃的氛围,被兰汀这么一闹,浔阳候夫人忍不住笑了起来。拉着兰汀的手坐下,满脸笑容,“你这丫头,真是善解人意。你都这么说了,我要是再推辞倒显得是我的不是了。也罢,这些我先收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