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哪里? 丁禹茫然了好一会儿,才总算想起了什么,顾不得身体不适,吃力坐了起来,将一条手臂抬了起来。 一条黑乎乎瘦巴巴手臂,有些陌生,但似乎又有些印象。 “不是吧” 丁禹呻吟了起来。 这时,屋门被人推开,从外面走进一名围着灰粗布衣裙、包着花色头巾的妇人,一见到丁禹醒来,大叫一声“柱儿”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