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的地方,都是会一些琴棋书画的才俊,我们又不是。” 陈浔面色微红,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大黑牛,“虽然本座画作足以惊世,但别人终归是小辈,没有必要去抢别人的机会。” “哞~~~”大黑牛似乎想通了,一口鼻息喷了半天才喷完。 陈浔眉头微挑,不动声色的拍了拍大黑牛。 后者一惊,怎么感觉陈浔不怀好意呢,它也没多想啥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