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，让他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在瞬间被抽空了。

顾彦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凑到那份离婚协议前面的，他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，机械地移动着。

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份协议时，他的心猛地一颤。

他缓缓地拿起离婚协议，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痛苦。

在翻看的过程中，他的手一直在不停地抖动着。

每翻动一页，他的心就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