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吸吸鼻子,重新拿起镊子,抬起红肿 的眼睛看着徐言希,“那我开始了,你要是疼就说!” 徐言希笑,“好!” 说不说不是都得拔出来吗? 温泞再次小心翼翼的动手去给徐言希拔刺,其实她从小就给妈妈处理伤口。妈妈的伤每次都是惨不忍睹,血肉模糊的。 后来,到了驿站,她更是看遍了那些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妇女和儿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