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褪去,痛觉开始恢复。 姜棉只觉得痛得可以,但又不敢吱声。 她总觉得,这个男人现在的神经,似乎比她绷得更紧。 她不想胡乱发出什么声音,绷断他的弦。 于是咬牙忍着。 陆泊舟将她塞进车里之后,关上车门就从另一边上了车。 宋洵问道,“去医院?” “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