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越是这样说,段寒成便越是偏执地往前走,腿上的伤口突然一阵刺痛,他被迫半跪着倒下。 元霜惊呼一声,“你怎么样?” 护士也跟着跑了过来,“段先生。” 跪在柔软的草地上,段寒成却不觉得耻辱,反而突然释怀,这周遭都是在医院做康复训练的病人,大家都是一样的,没有任何不一样的。 就算他跌倒,也没有几个人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