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无异于是剜心之痛。 可眼下,大权还没到达自己手里,段寒成不想再过被人制衡的日子,为此,他必须要忍下心痛。 婚礼结束。 段寒成是最晚离开的那批。 默默上了车,坐在副驾驶上,窒息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 江誉看了他一眼,不敢擅自开车。 “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