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非晚呛得直咳嗽。 “景南,你快走。” 他一个人是可以走掉的,没必要留在这里陪着他等死。 可景南不是会抛弃女人独自逃命的人,“今天是我们的婚礼,今天之后我们就是妻子,你要我抛弃自己的妻子跑掉,那我出去以后别人该怎么看我?” 迟非晚坐在宽大的婚纱裙摆中,第一次这么恨自己的裙子,“都怪我,要是不穿这么大的裙子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