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地,秦漱挽住了段寒成的手,他顿住了脚步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又欲言又止停住了。 这不过是正常礼仪,如果太敏感才会显得奇怪。 正是因为问心无愧,段寒成才不应该太在意才对。 没有挣脱秦漱的手,二人一同走了进去。 宴会厅中间的灯光明亮刺眼,觥筹交错里人影浮动,面对这样的交际场所段寒成是疲惫的,秦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