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服段寒成,她才不会留在这里讨人嫌,可连一个保姆都敢蹬鼻子上脸,未免有些过于荒唐了。 “我是客人吗?”段皎皎一句话将崔姨堵得哑口无言,在她脸色掉下来时,又笑吟吟地补上了一句,“我是寒成的姑姑,我姓段,我怎么可能是客人,所以你跟我客气什么,我住哪里都可以。” 她上下看了一圈,又看了看时间。 “寒成怎么还没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