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头上事情堆积成山,加了好几天的班才有口喘息的时间。 六点离开了周氏大楼。 天空与地面之间飘着鹅绒大雪,雪成了团状,却是很轻的,落在地上,铺成了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白,路面上车来车往,那些雪却又成了灰色的雪泥被碾压清扫。 走出大楼便能看得见段寒成车子。 他没坐在车里,拿着手杖,站在雪里,撑着伞,肩膀上却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