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傍晚,段寒成驱车抵达了迟非晚所在的酒店。 没有上去。 打了个电话便在楼下等着。 不一会儿她便穿戴好走了下来,这些天被家人责怪数落,一直躲在酒店里闭门不出,不知掉了多少眼泪,憔悴的面上用厚厚的粉遮盖着,却掩饰不住眼睛里的疲惫。 猜到了段寒成找来会说些什么。 可她还是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