掀起,小腿上的疤痕在跟段寒成在一起时做了修复,已经很淡了,基本上看不见了,膝盖被擦破了一大片,有血丝隐隐混杂在皮肉中。 段寒成弯腰,拿着棉签,在小心翼翼给元霜消毒,她是疼的,紧紧攥着座椅边沿忍耐着。 “疼吗?”段寒成不敢太重,指尖有些抖,“还是说去医院?” “不用。” 哪有什么严重。 曾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