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要去找樊云,要找父亲,也要哥哥。 可最后得到的却是踹在胸口的一脚,方安邦冲上来提起她的衣领,看着她下颌的一大片血迹,烦闷地眯了下眼睛,接着拿着白酒往她的耳朵里灌。 说是要帮她消毒。 她扑腾着手脚,大声哭喊着求助,可是没有人来救她,她是活生生疼过去的。 再醒来时模模糊糊听到方安邦在门外跟人说话的声音,接着他进